胸多鸡少

灭了我的国杀死我父皇母后还想纳我为妃?驸马啊,你野心还想藏多久?

我亲选的驸马成了新太子,而我却沦为亡国公主。

他馋我身子那我就成全他

有些帐,只能在床上算……

古风/驸马/亡国公主/睡服/小侍卫/守护/皇帝/前朝往事/复仇/

——

“皎皎,本宫的身子,你可还满意?”

“若是满意,便将那狗奴才忘了吧,从今往后,便由本宫一力护着你。”

萧沉影用那双挽弓降马的手发狠地扣住我,方便他如猛兽一般撒野放肆的动作。

冷宫的窗棂坏了有些时日,风一吹便开了,微凉的秋风灌进来,却被他身上的火热气息冲散消弥。

他突然用力地勾起我的下巴,许是为了惩罚我的走神。

我只得被迫仰起下颌,眉头皱的更深了。

“皎皎,我的皎皎……”

他凑在我耳边轻呼着,见我没有回话,竟开始用起牙来。

我面色不虞,目光冷淡的睨着他:“我记得太子殿下不是属狗的,做什么动不动的咬人?”

我嫌他重,想把他推开,却被抱得更紧。

我没有被这短暂的温暖冲昏头脑,挣开他从床头的匣子里拿出一个瓷瓶,倒了两粒避子药生吞下去。

他并没有阻止,只是目光复杂的看着我,语气听不出喜怒。

“太医今日看诊,说陛下的病拖不了多久,早则月余,迟则岁末。我们之间的阻碍就快没了,你可高兴?”

“嗯。”我疲懒的应了声。

五年前,我亲眼看着他的父亲逼死我的父皇,强占我的母后,如今谋朝篡位的乱臣贼子就要死了,我当然高兴。

萧沉影说等皇帝死了便迎我为妃可好?

不好。

我是前朝公主,他是当朝储君,这样的组合朝臣能容忍吗?

届时,我将永远被囚困在这洒满了我亲人鲜血的肮脏泥沼之中。

所以我要离开。

哪怕只有一丝希望,我也绝对不会放弃。

额头一湿,他亲吻的动作极其温柔,仿佛对待珍宝。

“明日中秋,本宫要替皇帝主持宫宴,不能分身来陪你赏月,你可会怨我?”

意思是,他明日要陪他的父皇和太子妃共度佳节,今日来这折腾我一夜算是补偿,而我不能耽误他的计划,还要对他的安排感激涕零。

我当然说好了。

他素来喜欢顺从的人,他的太子妃便是京城里出了名的温柔恭顺,是大家闺秀,不像我,本就是前朝余孽,又不知廉耻的在这肮脏阴暗的冷宫与仇人之子无媒苟合,丢尽了天下女子的脸。

他果然笑了。

笑够后,他说出来的话却让我不寒而栗……

“你今夜如此配合本宫,可是为了替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求情?”

我浑身一僵,下意识转过头去。

 

 

2

正瞥见他阴沉的脸色,眼底散发着森寒的冷光。

纵使同床共枕数月,我也实在猜不透这位太子殿下此刻到底在恼怒些什么。

可我知道,萧沉影如今位高权重,想找个由头杀死前朝公主身边的侍卫,简直易如反掌。

成蹊的死活就在我的一念之间。

我谨慎答道:“那夜沈淮安被传去了御前侍疾,太医院的其他人都不敢冒险来冷宫替我医治,成蹊他是怕我烧坏了脑子,才不得不一路背着我去了太医院,殿下若是为此不悦,尽管惩罚我便是,实在与旁人无关。”

萧沉影似笑非笑,“韩雪皎,这还是你今夜第一次正眼同本宫说这么多的话,成蹊,叫的真是亲热……”

萧沉影一向喜怒无常,我怕他一个冲动成蹊就死于非命,立马主动贴上他的胸口,泪涔涔的望着他。

“殿下,我已得您的垂青,又怎么会看得上其他男子?韩成蹊虽然只是一个下人,可他毕竟自幼跟着我,数次救我性命,若他因我而死,那我余生恐无法心安。”

这话半真半假,听起来也有几分可信。

年幼时,我被父皇宠妃推进荷花池,成蹊不会水,却还是将我扛上了岸,我吐了几口水醒了,他却险些丧命。我及笄那一年,京城突发时疫,我意外染病高烧不退,宫人都不敢靠近,是他一勺药一颗蜜饯的喂着我,才让我得以痊愈。宫变之后,我从受宠的嫡公主沦为了亡国奴,纵有母后为我遮蔽,还是有宵小妄图染指欺凌我,是他拼了命,才替我保下最后的尊严。

后来,母后为了给我争取一条生路,自尽在那个乱臣贼子的面前,我心如刀绞意图寻死,他说公主若死他绝不独活,我终于知道,这世界上,只剩下我与他两人相依为命。

成蹊救了我很多次,我也从没拿他当下人看待,这世上也只有他一个人还当我是公主。

他可以为了我死,而我愿意为了他而活。

听到我的哭声,萧沉影长指一扫,勾去了我眼角的一滴温热,顺势抬起了我的下巴。

他目光如炬,紧紧的锁着我的双眸。

我只得回望他,用一种极为受伤的目光,半遮半掩,半真半假。

“我若对他有情,当初便不会招惹你……”

他听了这话,目光柔和了几分。

“也是,本宫的皎皎冰肌玉骨、绝色倾城,哪里是一个下等奴才配得上的,明日将他放了便是,皎皎别哭,本宫看着心疼。”

随后,他抱着我躺下,我听见萧沉影贴在我的耳畔说:“皎皎,你是我的,只能是我的。”

满室寂静,只能听到我刻意发出的微鼾。

 

3

这一夜我睡得并不安稳,醒来后萧沉影已经离开。

而我等到了成蹊。

“成蹊,你怎么样?可有受伤?”

我慌张的拉起他的手腕,哪怕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,定是满眼的担忧。

他笑笑,竟还反过来安慰我,“公主别担心,属下没事。”

韩成蹊往日都是一身劲装,少穿这般宽松的衣袍,让我不得不心生疑窦。

“太子府的内狱我虽没去过,可也知道其中凶险,你不要跟我说,他只是请你去那吃饭!”

我强行拉开了他的领口,看着他的白色布带包裹下的鞭痕刀伤俱还渗着血,瞬间湿了眼眶。

成蹊立马急了,安慰我说只是小伤。他最怕我掉眼泪了。

明知他今日所受磨难皆是因我而起,可我却委屈的眼泪止也止不住。

或许我真的是一个灾星,所有真心待我的人都将不得善终。

父皇疼我,因我对权倾朝野的大将军萧远之子一见钟情,给我和萧沉影赐了婚,放下了对萧家的监视,而萧远却在我与他儿子大婚那一日起兵造反,灭了我的国,亲手杀了我的父皇。

母后怜我,她绝色倾城、聪明睿智,本可以仗着宠爱在后宫安享天年,却以极惨烈的方式在萧远面前自尽,断了那禽兽要强占我的邪念。

成蹊护我,却也落得遍体鳞伤,以他的学识和身手离了这冷宫自有广阔天地,若继续留在我身边,只怕未来福祸难料。

我让他离开我,他却激动的说:“我不走!这皇城之中多少的明枪暗箭盯着你,我怎么能放心走?!”

二十多年来,他与我多番历经生死,可我从未想过赶他走。

但这次不同。

狗皇帝萧远就要死了,他日萧沉影登基为帝,不论是否封我为妃,都绝容不下成蹊继续留在我身边。

数月的同床共枕,我对萧沉影也算有了几分了解,他若要动真格,绝不会怜惜我的几滴眼泪。

与其坐以待毙,不如早作筹谋,或许还能为成蹊博出一条生路。

“我想活下去,不想继续呆在这里吃苦受罪,太子是我唯一的依仗。如今他容不下你,我就算有那么一点舍不得也不能冒这个险,一旦惹怒了他,你我都难两全。”

这话半真半假,成蹊听后沉默良久。

 

4

我说此事我意已决,让他明日收拾东西自行离宫。

中秋之夜,合宫同乐,成蹊却在我门前的石阶上独自站到了半夜。

我听着窗外的风声,躺在榻上辗转难眠。

冷寂的院落里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,我小心的凑到窗口去听。

萧沉影嘲讽,“我说过,皎皎爱的是我,她从来只会选我。”

韩成蹊咬牙切齿,“萧沉影,若你敢负她,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!”

我暗暗心惊,没想到成蹊在萧沉影面前姿态竟是如此强硬,难怪会吃了那么多鞭子,以萧沉影杀人不眨眼的性子,他能活着回来真是万幸!

“呵,凭你也配!”

萧沉影果然怒了,我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肉搏的声音。

萧沉影毕竟也是战场上拼杀出来的少将军,如今又在气头上,只怕下手没有轻重,而成蹊还受着伤,怎么看都是要吃亏的。

我急得立马披上大氅,推门出来看。

两人正缠斗在一处,滚的满身泥土。

听到开门声,成蹊下意识停下了动作,看向我。

萧沉影趁机偷袭,韩成蹊见状也发了狠,一个翻身将萧沉影按在地上,拳拳到肉,毫不留情!

我生怕打出人命,忙喊道:“住手,快住手!”

两人不情不愿的分开,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。

“天冷,公主出来怎么不多穿些。”

在这关头,成蹊还不忘关心我。

“穿少些也好,免得待会本宫和皎皎亲热的时候脱起来麻烦。”

萧沉影像只护食的狼崽子一样将我圈在怀里,恶狠狠的瞪着韩成蹊。

我屈辱万分,实在不愿在成蹊面前自甘堕落,狠了狠心道:“滚出去!”

成蹊双拳紧握,我甚至能听到指骨摩擦的声响。

“听不懂我的话么?韩成蹊,谁给你的胆子顶撞太子殿下?你不知死活难道还想连累我不成?还不滚!”

成蹊张了张嘴,许是见我眼眶发红,终究没说什么,转身离开了。

萧沉影贴在我耳边轻吻了两下,玩味道:“怎么,心疼了?”

“我是心疼你,他是暗卫出身,你哪里是他的对手。”

“真的心疼我,为什么不狠狠责罚这个狗奴才?”

萧沉影向来喜怒无常,我根本猜不透他的心思。

 

5

千穿万穿,撒娇不穿。

“他好歹是我的救命恩人,想必殿下看在妾身的面子上,定会饶他一命的,殿下,你把妾身吵醒了,今夜可要负责将我哄睡。”

他果然受用,笑着将我打横抱起。

他强势的封住了我的唇,上床将我揽在怀中,一寸寸的亲吻着我的肌肤。

动作强势中又带着温柔,时时顾及我的反应,看得出,他今晚心情不错。

“当初将你安置在这是为了你的安危考虑,如今我已掌权,你不必继续受这委屈,沁雪宫我已叫人收拾妥当,择日你便搬过去。”

我侧过头谢恩,余光刚巧看到他下颌处的一片青紫,想必是成蹊下的毒手。

“你就不问问,本宫今夜为何来此?”

我收了思绪,询问道:“今夜不是有夜宴吗,殿下为何没有陪在太子妃身边。”

“她身子不舒服。”

我心下更冷,原来是顾念发妻柔弱,所以便大半夜的又来折腾我。

他瞧着我的反应,语气宠溺的捏了捏我的脸颊。

“可是吃醋了?”

“妾身不敢,太子妃身份尊贵,自是要精心呵护,妾身愿为殿下和太子妃分忧。”

我敏感的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冷意,他生气了,可我却不知为何。

萧沉影没给我分辨的机会,发了狠般,情到浓时,被他逼着一遍一遍的喊着相公。

我只觉得可笑,我这身份,若是放在寻常人家连个妾也算不上,哪配喊他一声相公。

“若是韩成蹊娶妻,你可能容得下?”

迷蒙之中我听到成蹊的名字,费力睁开了眼睛,“什么?”

他一下一下轻吻着我的眉头,沉声道:“本宫说,要为韩成蹊赐婚!”

我霎时惊醒,全身的血液凉成一片。

 

6

十月朝,下元节这日,逆贼萧远死了。

皇城漫天飘雪,哀乐悲鸣响成一片,合宫披麻戴孝。

我给父皇母后烧了纸钱,高调的披着及笄那日父皇赐的描金火凤霞帔搬进了沁雪宫。

新皇封我为雪妃。

萧沉影安排了几十个宫人伺候我,黑压压的在沁雪宫内院跪成一片。

“恭迎雪妃娘娘。”

这宫里个个都是人精,表面装的恭敬,不知真心欢迎我这另类主子的又能有几人?

我清了清嗓子,命令他们,“把腰间的白绸和头上的白花都取了,今后我沁雪宫不准出现这些丧气的东西。”

众人惶恐的扣头请罪。

我撑伞看着他们在雪地里跪着,一个个磕肿了头,冻白了脸,丝毫不为所动。

有人扛不住了,将花取下,我笑了笑。

“你们两个,就跟着本宫贴身侍候吧。”

其他人见状,也纷纷照做。

“那些不听话的,我沁雪宫是容不下的,哪来的便回哪去吧。”

余下几人闻言,惶恐的将白花取下丢进了雪地。

我看着满地的白花和白色绸带,渐渐被大雪淹没,笑得明媚而张扬。

“今日本宫封妃,合宫同乐,快去换了湿衣服,待会排队来领赏钱。”

众人喜不自胜,连忙谢恩,我独自走回了寝殿。

在他们眼中,皇帝主子的生死还不如几两赏钱来的重要,当初的父皇如此,如今那逆贼也是如此,最凉不过人心。

唯有成蹊是不同的。

让我有些意外的是,晚饭时分,萧沉影竟来了。

“恭迎陛下。”

我已换下了那件大红霞帔,穿了件中规中矩的湖蓝色宫装。

衣服是萧沉影命人定做的,也不知他是何时替我量的尺寸,竟是分毫不差。

他目光落在我头上那两朵红色的牡丹花上,笑赞,“这颜色倒是衬得你娇艳。”

“陛下今日不忙么,竟有空来看臣妾。”

他笑意微收,“不欢迎朕?”

“不敢。”

萧沉影攥着我的手腕将我按坐在他腿上。

“皎皎,亲亲我,嗯?”

我一愣,瞧着他带着几分慌张的表情,莫名觉得,今日的他似乎与往日不大相同。

我顺从的在他下颌落下一个轻吻。

萧沉影盯着我,指了指自己的唇,眼神讳莫,“这。”

“陛下,这么多人看着呢。”

我故作娇羞,心里却十分抵触,我从不主动吻他。

他挥退了宫人,才伸出一根手指挑起我的下巴,让我不得不与他对视。

“皎皎,你从前可不会顾忌这些。”

我微愣,隐约忆起,自己第一次吻萧沉影的情景。

那年冬天的雪下的尤其大,我带着两个宫人蹲在锦鲤池旁堆雪人,恰逢萧家的小将军凯旋班师,来宫中面见父皇。

我体弱,被宫人裹得像个肉粽子,行动不便,一不小心就摔了跟头,当宫人慌乱的把我的脸从雪地里挖出来的时候,我就看到那小将军远远的从锦廊桥上走来,宽肩长腿,脚下生风,黑色虎纹蟒袍被北风吹得猎猎作响,鹅毛大的雪花落在他如玉般的桀骜张扬的俊脸上,周身气度比我那几个养尊处优的皇兄更加卓然冷傲。

我像是话本子里被狐妖迷了心神的傻子,在宫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,几个箭步冲到了他怀里,抱着那片红彤彤的唇便是一顿猛啃,还不知害臊的冲他宣布,你便是本公主未来的驸马了,不知阁下是哪家的儿郎,也好让父皇快快去赐婚……

我至今不愿回想那些宫人看我的眼神,可真真是丢人丢到家了。

 

7

他笑得胸膛微震,语气满是怀念,“那还是我生平第一次被人成功偷袭。”

我霎时将发烫的脸埋进了他的怀里。

“陛下别说了,都是年少无知惹的笑话。”

他带着薄茧的手落在我的发顶,语气透着几分压抑和沉重。

“皎皎,你还是和从前一样爱朕,对吗?”

我身子一僵,不知如何作答,只能装做没听见。

他却不打算放过我,还强势的将我的头从怀里挖了出来,逼我同他直视。

“韩雪皎,回答我!”

我木然的看着他发红的双眼,“臣妾怎么可能还和从前一样?”

当初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主早已经被他亲手杀死,如今的我,是踩着亲人尸骨苟活于世的罪人,我与他之间横亘着国仇家恨,又怎么可能回的到过去呢?

我察觉到他握着我肩膀的手在发抖。

良久的沉默。

就在我以为他要拂袖而去的时候,他突然捧起我的脸,主动吻了上来。

他凌虐着我的唇瓣,我也不甘示弱的回咬,唇齿间弥漫着血腥气和眼泪的湿咸。

“我不许!你给我听着,韩雪皎,你不许变,你得一直爱我!”

我眼底清明一片,用帕子温柔的拭去他眼角的泪,告诉他人都是会变的。

萧沉影还是走了,因懿乾宫的人来传话,说皇后在灵堂哭的太狠动了胎气。

宫女递给我一个汤婆子,担忧的看向我。

“娘娘,您的脸怎么这样白,可是觉得这屋子里太冷了?”

我愣了一下,轻笑两声。

倒也不是屋子里冷,心冷罢了。

我记起这是被我点为贴身婢女之一的,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“回娘娘,奴婢青婳。”

我从妆台上捡起一张单子递给她,让她去太医院将我列出的这些草药都取来。

“娘娘,这是什么药?”

“我身子不好,偶尔需要吃药调理,陛下知道的,你只管放心去拿,到了太医院找沈淮安。”

“是。”

转眼到了年关,皇后的胎也坐稳了,据说是双生子。

萧沉影特许,我不需去懿乾宫请安,可皇后却亲自来了沁雪宫。

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位传说中温恭淑贤的高皇后。

“雪妃见着本宫,为何不行跪拜之礼?”

我冷笑,“你们高家人,怕是受不起本宫的礼。”

当年正是因兵部尚书高和谦假传圣旨迷惑了御林军,才让萧远逼宫的阴谋得逞,两人狼狈为奸,虽都十恶不赦,可萧远的野心昭然,高和谦却是个阳奉阴违的卑鄙小人。

高皇后脸色阴沉,“韩雪皎,你当真以为本宫不敢杀了你?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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